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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被足球打败的艺术节 [转]

luyued 发布于 2011-02-27 05:28   浏览 N 次  
2006新加坡艺术节总结 ● 胡文雁 周文龙 吴启基(文) 上座率80.3%高于去年 在西班牙普亚(Puja!)杂技团令人惊叹连连的演出声中,为期三周的艺术节上星期天圆满落幕。 这项大型艺术盛会年年举行,已成为人民的节日,大家熟悉的艺术品牌,今年共推出23个核心节目共58场演出。主办机构国家艺术理事会前天在汇报会上公布,艺术节今年上座率达80.3%,比去年的74.4%来得高。58场演出中有四成满座,比去年的三成多,成绩同样漂亮。世界杯所向披靡的骨牌效应,似乎对艺术节起不了什么影响。 多了竞争对手观众被分散? 但数字的统计是相对的,因为计算的基点不同,去年实际售出的票数有3万9000多张,今年却滑落到2万7708张,可是去年演出场数又比今年多。因此更值得我们关心的,应该是艺术节的实质内容,而不是一些空洞的数据。 新加坡艺术节是本地最成熟的艺术节,多年来,也一直是本地唯一的艺术盛会,但近年各种大大小小的艺术活动,如华艺节、Mosaic音乐节、新加坡国际喜剧节、WOMAD;包括由知名剧场导演王爱仁策划、即将在8月开锣的新加坡戏剧节,使艺术节一枝独秀的优势不保。在某种程度上,艺术节多了“竞争的对手”,观众群被分散了;因为全年都有各式各样的演出,艺术节的节庆气氛相形失色,观众对艺术节的期待也相对减弱。 即将在明年庆祝30周年的新加坡艺术节所面对的挑战,似乎比以往来得艰巨,不单要在节目上推陈出新,每年给观众带来惊喜,还要明确树立自己的个性和特色。 艺术节艺术总监吴青丽受访时轻松地说:“每一年的艺术节都是挑战,老实说我不觉得有压力,也不担心重叠的问题。从积极角度看,有更多不同的艺术节是好的,可以通过所谓的‘竞争’,在我看来是协作,来加强各自的节目,共同把现有的观众群做大。” 吴青丽认为,各节有各节的强项,彼此并无太多冲突。像华艺节和Mosaic音乐节有特定观众群,但艺术节面向很广,且多样性,有音乐、戏剧、舞蹈、多媒体等各个门类,以及选择众多的户外普及演出。 本地节目取得历来最好成绩 艺术节的定位也立意在发掘和推动原创作品,并为本地及国外艺术家提供跨领域和跨文化的协作平台。今年艺术节共呈献了6个世界首演和6个亚洲首演,以及3个与他国艺术节或文化中心共同委约的节目。由新加坡舞蹈剧场和新加坡华乐团呈献的开幕节目《寻觅》10月将参加韩国首尔国际舞蹈节;被评论认为王景生近年最出色的作品《艺记》继美国之后,将到瑞典哥德堡和香港演出;由必要剧场制作的《飘蓬》也受邀到吉隆坡演出。 吴青丽说:“艺术节总是在不断推动艺术家的创作界线,特别是本地艺术家。我们给他们舞台并从中拉线,为他们寻找更多合作机会与表演空间。我们立足新加坡,但放眼国际。” 本地节目一向占艺术节节目的三分之一,今年本地节目有突出表现,上座率高达86%,是历来最好的成绩。 【音乐篇】 四平八稳无意外 音乐节目一向是艺术节的“安全区”,以古典压阵,不受实验或前卫的挑战,一般比较受观众欢迎。 今年音乐节目有8个,形式多样,从古典精髓:比利时根特古乐团、奥地利萨尔茨堡室内乐团;现代精品:新加坡爱乐管乐团;音乐大师:约翰威廉斯;跨文化接触:《梦回耶路撒冷》、"Ghana Sangam";到形式新颖的蔬菜交响乐团,口碑和票房皆不俗,可惜挪威奥斯陆交响乐团临时取消演出,否则两场几乎全满的盛况,势必可以拉高艺术节的整体票房。 古典音乐类没让人失望,作为巴哈音乐的权威和维也纳乐派的代表,根特古乐团和萨尔茨堡室内乐团有高水准的表现,细腻精湛的演绎让乐迷大饱耳福。作为六弦琴界一位标杆性人物,威廉斯的弹指神功宝刀未老,音乐造诣同样让人钦慕。来自以色列的天籁女声哈娜最让人感到惊奇。她展示了人声的多种可能,为古老的希伯来文注入神秘的美感,从音乐引申开来是一种异域文化的沉淀,特别让人迷醉。 蔬菜“奏乐”不过是噱头 蔬菜乐团把蔬菜当作乐器,形式前所未见,特别引人好奇,三场演出门票一早售罄,但因为艺术含量贫乏,所谓蔬菜“奏乐”不过是噱头,旋律全成了节奏的堆砌,新奇感一过便让人有重复拖沓的感觉,作为艺术节核心节目,这个节目明显有水平上的距离。 有了舞蹈和戏剧的对照,音乐节目相对来说显得四平八稳,没有太多意外也没有太多惊喜。但音乐毕竟是听觉艺术,不可能在形式上大搞花样,欣赏过交响乐、室内乐、爵士乐、管乐、华乐、合唱、重奏等节目后,唯一遗憾的是,歌剧仍然在艺术节的舞台上消失,还有,器乐独奏与声乐演唱的量可以再丰富一些。 【戏剧篇】 倚重电影元素有得有失 当影像越来越成为生活的一部分,充斥生活每个空间时,现代艺术在形式和内容上也逐渐影像化。今年艺术节的戏剧演出,几乎每一部戏都融合“电影”元素,但纵观大多数戏剧表演,这种影像和戏剧结合的方式,常沦为噱头伎俩,无法为戏剧提供感动力量。 荷兰“现代酒店”剧团的《大战役》,表演者现场示范他们如何把模型人物,变成银幕上的活泼动画。虽然这是一个颇为有趣的观戏经验,但感觉像一个好莱坞动画摄影棚参观活动,奇异性胜于艺术性。 同样,澳洲议院制剧团的《恐慌》和维也纳话剧院的《茶炊》,分别于现场制作电影音效和绘图漫画,是演出焦点,而戏的内容语焉不详,观众无法融入戏剧情境里。 三地呈献的联线演出《游戏大地》干脆直言:它注重的就是形式。演出在三个地方同时演出,演员通过联线方式互动,但真正主角其实是“联线科技”。 王景生《艺记〉可傲立国际 今年艺术节本地戏剧共3个,制作水平上与外国演出不遑多让。特别王景生的《艺记》,是一出能够傲立国际舞台的杰作。 王景生自《李尔》开始一直在跨文化戏剧中探索,《艺记》可说是近几年的探索成果。通过简单又精确的剧场意象,表达了自己对艺术的省思,以至生命本质的无奈。 戏剧盒的《独在家乡为异客》和必要剧场的《飘蓬》,企图从文化和社会角度表现人心灵的孤立,恍如漂泊的旅客。然而创作者作为有责任心的知识分子,在进行艺术创作时往往也陷入一种知识分子式的抽离自溺,忽略了人作为独立的个体。 相比之下美国SITI剧场的《死神与农夫》和阿卡萨巴电影剧场的《墙里墙外》是两个具人性意义的作品。两者通过面临死亡的痛苦,表达人在无法摆脱宿命的无奈之际仍对生命充满向往。演出形式不复杂,内容简单明了,戏剧张力却强,令人感动。这说明戏剧最重要的还是“人”的真实情感和故事,没有这些,再复杂和华丽的形式也是枉然。 【舞蹈篇】 荷兰舞蹈剧场成焦点 按比例来说,今年艺术节舞蹈节目最少,但它绝对是整个艺术节的焦点。特别是像荷兰舞蹈剧场,在编舞家季利安率领下已成为舞蹈界“名牌”,它的演出《美丽胴体》,也成为近年来最可观的舞蹈节目之一。 三名编舞家季利安、莱佛德和英格尔融合现代剧场观念,发展出独特诗意的风格。舞者舞艺超群,每个动作皆轻盈自在,配合近乎完美。演出通篇流畅,令人观后欢悦。 加拿大玛丽舒娅舞作《体语新现/戈德堡变奏曲》,延续身体探讨,让舞者使用拐杖、义肢、轮椅等道具,试图跳优雅古典芭蕾舞动作。在怪异扭曲的形体和动作中表现另一种脆弱美感,在完美中显现不完美,在不完美中显现的完美。 比利时姬尔丝美可的《幻雨》,表达另一种轻盈即兴的创作理念。编舞的风格由几个简单动作出发,慢慢在重复、倒转和反射中产生无数变化,可说是随意中有不随意,不随意中有随意。她的舞蹈有一种近乎催眠的作用,观毕感觉却如雨后空气清新舒服。 一大特色:亚欧对话 今年艺术节舞蹈项目的另一大特色,是亚洲和欧洲的对话。许多亚洲舞蹈家接受西方舞蹈训练后,纷纷回到亚洲寻找属于自己的舞蹈语汇。 印象最深刻的是越南编舞家伊索拉,她的《干旱与雨露》是个介于舞蹈和戏剧的肢体表演。其中一批表演者是50至80岁的越南农妇,并非专业舞者,但散发的身体能量有如舞者般强大。其中一场戏,农妇以颤抖的身体和蹣跚的步伐前扑后涌地走到舞台前,展示一张张战乱中死去的人民的照片时,动作简单,但控诉的力量强而有力。 备受争议的变性舞蹈家金星呈献《迷魅上海》,不少段落点子简单,却富有意境。但舞者基础能力不足,对中国传统动作如太极拳和中国功夫等,往往只有架式,没有深入体会,说明舞团仍需往动作内蕴上探索和挖掘。 本地舞蹈呈献两个作品:新加坡舞蹈剧场的《寻觅》和多位本地青年舞蹈家的《前进》。两个演出有7支全新舞作,数目令人鼓舞,但舞蹈原创性仍不强,例如《寻觅》,舞蹈语汇陈旧,肢体律动冲击力不足。这是本地舞蹈迫切要解决的问题之一。 【美术篇】 本地人的福气: 一次看两大师摄影杰作 每年一次的新加坡艺术节的视觉艺术展,要保持一定展出水准其实有其难处,但几乎每年,我们都会有些意外惊喜。 像今年,至少有3项展出丰富了我们的视野:一是两位法国摄影大师卡笛尔·布列松(Cartier-Bresson)和罗伯特·杜瓦诺(Robert Doisneau)的作品,另外是印度当代抽象画。 访问法国大使雷欧时,曾向他致意,两位大师的作品展,任选一个都是一件大事,何况一次过展出两位的作品,这是新加坡人的福气了! 布列松逝世时,享年94岁。在他漫长的40年创作生命中,曾经经历过第二次世界大战,到过世界各地旅行、摄影,其中包括东方的中国、日本和东南亚地区。他的摄影名言是:“相机是眼睛的延长”,同时他提出“瞬间摄影”的理论。 他本身是个画家,也是世界新闻照片供应同人组织“马格南”(Mugnam)的发起人之一。 這次展出的是他早期作品,时间是在1930年之后,应该也是他最多产活跃的时期。因此,作品的镜头涵盖面相当广泛。 印度抽象画内容涵盖面广 至于杜瓦诺拍摄巴黎的那些照片,他热爱生活于巴黎周围的平民百姓,喜欢跟他们一起泡酒店,喝咖啡、谈天。人们心甘情愿地充当他某些镜头中的模特儿。这次展出中他的一幅名作,也是“问题之作”《市政厅外的热吻》,成为大家注意的焦点。 有人在对比两位大师的创作风格时说:两人都是以纪实为主,但风格迥异。布列松把世界当做他的摄影室,作品深沉严肃,内容关心世界疾苦。杜瓦诺则一生只以他所居住的巴黎为创作基地,喜欢抓拍普通人民的幽默和风趣。 至于印度的抽象画,以前未之前见,有也只是少数画家的少数作品。这一次的展览,带来30位画家的作品。也许有些人会说,印度艺术有不少是植根于宗教,许多符号难免和印度的“梵味”有关。可是,在展出中,我们也发现,作品涉及的图象内容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 策展的维雅(Vidhya)博士说:“印度的抽象画,撇开它的材料不谈,通常都是以抽象为多,也只有抽象,才能够进入生命和自然的宇宙核心,也就是超然于时间、空间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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