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作家老何

o滕王阁主 / 诗

老何是一位作家 写小说的
也涉及诗歌与童话 他擅长捕风捉影
像一个春天里的孩子在生活的原野上
执拗着一份孤独的自信与天真
刚认识他的时候 我称呼他：何老师
现在 我跟他混得很熟了
就有意无意地改称他：老何

老何健谈 我们之间的谈话大多与文学创作有关
除此之外 还有女人——这个男人们乐此不疲的
话题 每当老何的话闸一打开
我就会以圣徒般的沉默和谦卑洗耳恭听
在老何侃侃而谈的时候
我不时会想到黄河上游的壶口瀑布
那震天撼地的悲壮怒吼
携带着所有的惊叹与赞美一泻千里

这是2008年11月7日的夜晚
在桂花村大酒店1113号房间
老何耗费了四个半小时的澎湃激情
把他新近构思的一个长篇
从头至尾为我演绎了一遍
他惊人的记忆和烂熟于胸的消化能力
使我感到肃然起敬

老何不老 老去的是岁月
老何点燃了一支金圣牌香烟 独立在岁月之外
升腾的烟雾托着他的宏图大志如不坠的青云
而在岁月之内 我的咳嗽频频响起
仿佛守夜的更夫敲响空洞的寂静
躺在床上 仰望着精力充沛的老何
我昏昏地睡去又浅浅地醒来 就像
在老何的《E时代恋情》中
死去又活来了一回

2008.11.于南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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